“吗喽文学”兴起缘由及其发展流变探析

2025-05-03 05:2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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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吗喽文学”是一种具有广泛传播性和互动性特点,富有冷幽默语用风格的网络语言表达形态,成为“Z世代”网络青年群体表达意见、宣泄情绪、映射焦虑、书写困境的媒介之一。在个人情绪的媒介映射、“丧文化”的衍生、语言模因的强势复制、精神退行下的本质回归等背景之下,“Z世代”青年群体通过适度、有分寸的“吗喽文学”,在互联网平台实现个人的情感抒发、身份共鸣、群体认同与社会归属,借此缓解现实生活中的苦闷与压力。“吗喽文学”蕴含着网络文化、大众文化、媒介文化等多种影响因素,反映出网络流行语对青年心理和社会发展的文化影响与传播意义。

关键词:“吗喽文学”;溯源;表现形式;心理机制;传播逻辑

中图分类号:G206;H13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6916(2025)03-0088-05

An Analysis on the Rise and Development of “Malou Literature”

Wang Jialu

(Faculty of Liberal Arts, Northwest University, Xi’an 710127)

Abstract: “Malou literature” is a kind of network language expression form with the characteristics of wide dissemination and interactivity, rich in cold humorous pragmatic style, and has become one of the media for the “Generation Z” network youth group to express opinions, vent emotions, mapping anxiety and writing dilemma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media mapping of personal emotions, the derivation of the “demotivation culture”, the strong reproduction of language memes, and the essential return of spiritual regression, the young people of “Generation Z” achieve personal emotion expression, identity resonance, group identification and social belonging on the Internet platform through moderate and proportional “Malou literature”, so as to alleviate the depression and pressure in real life. “Malou literature” contains many influential factors such as network culture, mass culture and media culture, which reflects the cultural influence and communication significance of network buzzwords on young people’s psychological and social development.

Keywords: “Malou literature”; trace to the source; the form of expression; psychological mechanism; propagation logic

“吗喽文学”是一种拥有广泛传播性、简易二创性的幽默语言表达形态,是当代互联网青年群体消解精神压力、抒发现实苦闷的大众文化产物之一。本文从“吗喽文学”产生缘由入手,尝试探绎其兴起的表现形式、社会心理机制和深层传播逻辑。

一、“吗喽文学”溯源

“吗喽”成为网络热词,出现在2022年春节前的“砂糖橘狂热”。互联网青年群体对于广西砂糖橘囤货行为产生出极大的热切,纷纷催促砂糖橘尽快上市。不堪重负的广西商家发图调侃“吗喽的命也是命”,这一图文双构的表情包成为“吗喽文学”兴起的渊薮,很快造就了席卷互联网的第一波高浪。随后出现的“吗喽文学”大多采取“文字+表情包”的创作形式,以“‘吗喽’形象+诙谐文字”为主体构成要素进行创作。比如,“吗喽有泪不轻弹”“你醒啦,你已经变成吗喽了”等。“吗喽文学”在社交媒体平台横空出世,与“凡尔赛文学”“废话文学”等网络流行语并肩,成为“Z世代”青年群体手中最火热、最保值、适用性最广的私人虚拟不动产之一。

“吗喽”本字为“马骝”,是两广地区称呼“猴子”的方言语态。王小盾从语言学角度考察汉藏语猴祖神话谱系,认为作为猴祖的“猱”,从“矛”得声,中古泥母豪韵(nau),上古音读如“mlu”,因此现代广州话中“马骝”一词实际上就是古音“mlu”的遗留[1]。“吗喽”就是猴子,作为在生理、遗传进化等方面均与人类存在诸多形似的灵长目动物,拥有与人高度相似的生理形态结构,面部表情灵活生动,动作举止同样拥有“类人”特征。“吗喽”形象配合文字制作而成的表情包一经出现,便在社交平台产生了不可小觑的病毒式传播能力。“吗喽”普遍具有神情低落、举止颓丧等特征,不同于前一阶段在社交媒体上广泛传播的“发疯文学”,“吗喽文学”并不激进。与高度夸张、情绪激烈、逻辑蛮横、语言无序的“发疯文学”相比[2],“吗喽文学”更偏重于“丧”与“嘲”,它以一种温和的“软着陆”姿态,接手了网络青年群体在猛烈发泄情绪之后产生的空虚、混沌、颓丧与无力。

“吗喽文学”承载着互联网时代青年群体无处宣泄的“丧”气,以自嘲与戏谑的方式将现实生活中的苦闷与暗面剖于灯下,将心中压抑的颓丧与不满展于人前,为社会高速发展背景下的青年心理健康提供了一种舒缓途径和修护手段,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席卷网络。“累死‘喽’”“硬撑‘喽’”“活着就是打工‘喽’”,网民用风趣自嘲的语言调侃在工作和学习的高压下不堪重负、无处倾诉苦闷的无奈与苦楚。无力摆脱,那就只能承受,秉持“有人看乐子,有人照镜子”的虚拟世界交往原则,无数青年群体在隐匿真实身份的互联网上找到了“同伴”,穿着松垮西服的“社畜吗喽”们得以会面。人们通过网络流行语在虚拟网络广场中得到群体归属感,在同样焦虑、同样疲惫、同样颓丧的群体戏谑中获得身份共鸣和集体认同。网络青年们在“吗喽文学”的大被下相拥而眠、抱团取暖,在短暂的“丧”中会心一笑,逐渐消解现实生活中的负面情绪,缓解紧绷已久的压力,实现精神压力的无负担代偿。自此,“吗喽文学”成为一种新兴的互联网交往手段与话语方式。

二、“吗喽文学”的表现形式

“吗喽文学”作为新兴的青年亚文化衍生物,经由网络广场延伸化和扩展化的推动得以跨界传播,在社交媒体平台经过多用户、多用途、多年龄层的二次创造,实现了大规模、广范围的使用与传播,随之诞生了多种表现形式。

(一)文段语料

文段语料即单纯的文本结构,仅靠文字组合表达丰富情感,依靠使用双方的语言思维和文字思维营造特有交流氛围,主要分为以下两种类型。

1.自我勉励型

吗喽虽然只是吗喽,但也不是因为一点什么有的没的就会要死要活的吗喽。吗喽只是比较笨,但是吗喽很善良,这就够了。每日默念:吗喽的命也是命。

2.崩溃发泄型

学习关我什么事我可是只吗喽(浪荡在树林之间)(不经意地顺走路人的香蕉)(缠着树藤从左荡到右)(落在高山上高原长啸)(啊呜呜)(手拍嘴)(啊呜呜呜)(手挠身上)(猖狂地笑)(再抢走一个香蕉)。

(二)表情包

新媒介时代,或者说,视觉文化时代的到来,让语言和图像这两种表意符号得到更深层次的结合使用,文字表达的戏谑化使得表情包成为一种全新的交流手段和会意方式。借由“吗喽”表情包,人们可以无负担地排解负面情绪,并在一定程度上从中获取与其自身的社会经验和生活体验相关联的特定快感[3]。“吗喽文学”的表情包图像可以归纳为以下两种表达形式:

1.纯图像型。无文字说明,单纯使用“吗喽”的动物形象表达情感态度。如以身穿西服、手拎公文包的“吗喽”暗喻上班时的打工人,宣泄心中的郁闷与疲惫。

2.图文双构型。使用量最大,使用范围最广,含义最丰富,网络热度最高。如以“吗喽”身背巨大书包,一脸沮丧低头扣手的形象,配上“吗喽不想读书”的文字说明,幽默可爱,广泛应用于学生群体之中。

(三)主题短视频

短视频作为我国互联网文化的新生强力增长点,是指以移动智能终端为传播载体,依托于移动社交平台及社交链条,播放时长在数秒到数分钟之间的视频内容产品。短视频创作者通过迅速模仿热点话题或流行叙事,使作品在极短时间内迅速进入公共文化议程[4],是网络流行语得到进一步传播、接受和二次创作的互联网媒介方式之一。

自“吗喽文学”流行以来,短视频软件出现大量“吗喽”换脸特效,短视频制作者将不同“吗喽”图像的双眼和嘴巴替换为本人,进行事件叙述或才艺表演,依靠眼神和口型营造喜剧效果,多用于吐槽视频和幽默搞笑视频,增强了“吗喽文学”在实际应用层面的实用性、流畅性和代入感,对于情感宣泄和压力代偿具有显著效果。

短视频形式的“吗喽文学”相比于前两种表现形式,创作成本和创作门槛都有所提升,但是短视频拥有更强的情绪感染力和传播力。通过“吗喽”短视频脸部特效,创造者达成“异化面具下的前台表演”[5],借助“面具”实现自由度更高、暴露风险更低的内在表达和情感抒发,为重塑自我媒介形象提供了规避负面评价风险的可能[6],进一步增强了“吗喽文学”的传播力度,扩展了传播范围。

三、“吗喽文学”兴起的社会心理机制

“吗喽文学”作为新兴时代潮流和社会背景下的语用产物,是大众文化对网络信息进行有意识和无意识双线并行筛选的结果。这一文化现象与青年群体心理健康、社会大众思潮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一)个人焦虑的媒介映射与群体归属

伴随着互联网和社交媒体平台的普及,网络空间已然成为“一种大型对话的开放性结构”,网络凭借其特有的虚拟性建构了有别于现实世界的“第二空间”[7]。虚拟空间为个人提供了宣泄情绪、映射焦虑、书写困境的媒介,近年来以“佛系躺平”“发疯文学”“吗喽文学”为代表的网络流行语,被认定为是观测和审视当代青年社会心态和思想动态的重要窗口[8]。

学历焦虑、就业焦虑、工资焦虑、健康焦虑……身处于社会全面发展时期背景下的青年群体焦虑层层叠加,越来越快的生活节奏与社会生活在一定程度上造就了人们不敢停歇的压迫感与向后滑落的恐惧感[9]。

“吗喽形容我真是太形象了/既不像猫狗那样可以靠外表混饭吃/又不像老鼠那样真正的低三下四卑微活着/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幻想着自己也是齐天大圣那样有通天的本领/就连佝偻的腰也能挺直三分。”

人们在压抑与焦虑中绷紧神经,“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发疯文学”和“吗喽文学”等网络流行语应运而生,为心中郁愤急需疏解发泄的人们提供发泄通道和出口。不甘郁郁久居人下,但跨越阶层、平步青云的困难程度在当今时代背景下远胜于前,如何在有限的生存空间中争取到足够自身充实发展的社会资源,是当下青年群体不得不面临的困境与难题。

作为当代青年群体以网络平台为媒介进行交流互动的重要手段之一,网络流行语是青年群体满足社交需求、获取群体归属感的重要手段。石立春将网络平台空间内部的流行语大众狂欢分为四个类别:弘扬主流价值观的正能量狂欢、聚焦社会流行现象的个性张扬狂欢、注重缓解社会重压的戏谑表达狂欢和聚焦于网络公共事件的对抗叙事狂欢[8]。“吗喽文学”正是网络空间聚焦于缓解社会压力和精神重担的戏谑式流行语表达的代表之一。

“生活,给吗喽整笑了”“出了社会,乾坤已定,你我皆是吗喽”,亲切、幽默、易懂、口语化的文字表情包为“Z世代”青年搭建出一片属于“小群体”的交流范围,以趣缘为联结纽带构建成的群体以互联网为媒介,强化圈层内部的共同信念[10],在庇护所中建立安全感。青年们经由“吗喽文学”聚集在一起,个人经过社会类化融入社会群体,实现自我的情感抒发、群体认同与社会归属。

(二)青年亚文化与“丧文化”的衍生物

《近三十年中国网络青年亚文化变迁研究》[11]一文认为,网络媒介文化反映主流社会正统思想观念的文化潮流,而网络亚文化则更多是以不同年龄、个性、职业、思想观念、兴趣爱好而聚集形成的群体文化,具有新潮性和独特性。

“丧文化”是青年亚文化的一种全新形式,其以互联网社交平台为依托,主要在青年群体中流行传播,以颓废无力、压力分享、间断抵抗为特征,通过自嘲娱乐化的方式表达对现实压力的不满与无奈[12]。一度在互联网平台上短暂流行的“咸鱼梗”“葛优躺”,包括“发疯文学”和“吗喽文学”,都可以认定为“丧文化”的衍生物。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青年亚文化和“丧文化”常被认定为是青年的“自我污名”和“精神矮化”,其存在对社会和思想政治教育具有负面影响,部分被滥用歪曲的“丧文化”甚至存在偏离主流意识形态的风险。然而伴随着以互联网为核心的新媒介对社会文化生态的全方位渗透,如今社会的整体文化向着开放、民主和多元的方向转变,同时整体文化的存在形态也在朝着“数字化生存”转向[13]。经过信息技术革命、传媒手段的多元扩展、网络文化的长期发展和网络青年亚文化的规范治理,“丧文化”实现了从相对封闭的“小众团体”向整体青年社会开放的“普泛化”转向[13],其“被认定”的观念核心从“彻底躺平时的情绪宣泄”转变为“短暂休息时的自娱自乐”,“丧文化”的生产传播目的逐渐转向“变崇高为低俗,变庄严为幽默,从而达到释放自我内心被压抑的情绪”[14]。

从“明知山有虎,不去明知山”到如今的“吗喽文学”,唯一不变的内核是纾解苦闷缓解压力,改变的却是纾解苦闷过后的处世态度。尽管“吗喽”仍然不能变成齐天大圣,但“吗喽”依旧可以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努力坚持下去。“不可能只当一辈子吗喽,总有一天,我要站在花果山最高处。”新媒介的兴盛为青年亚文化的生存和发展提供了新机遇,青年亚文化得以与主流意识形态接壤对话。“吗喽文学”作为青年亚文化的衍生和创新,将模仿并追随主流文化的发展路径,对青年群体心理健康和社会风潮产生积极的影响。

(三)精神退行下的本质回归与自我安慰

弗洛伊德提出“退行”心理防御机制专业术语,即“复杂的观念活动倒退为记忆痕迹的原始材料”[15],在经历挫折、面临紧急状态、即将精神应激时,少部分人群将会短暂放弃已获得的较为成熟的处世技巧和行为方式,退行到早期生活阶段,使用更为原始、远远低于当前行动水平的方法来应对,以此对现实环境进行自我防御和主动逃避[16]。“吗喽文学”就是一种以网络社交平台为媒介、用于减轻自我焦虑、防范精神应激的心理防御机制。退行的过程仅仅体现在精神层面,时间短暂且具有可恢复性,并不会对个体在现实世界的行动产生消极影响。

相较于五官幼态、毛发旺盛的猫狗萌宠,“吗喽”并没有那么引人怜惜,但是“吗喽”凭借人们对自我本质的探寻和精神回归在动物表情包中占据一席之地。拥有与人高度相似生理形态结构的“吗喽”,或许就是全人类最原初的模样,面对困难和压力,它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不”,可以心安理得地“躺平”,以风趣幽默的方式发泄颓丧与不满,在话语狂欢中得到自我安慰和积极心理暗示,在心灵自洽中重拾前进的动力和勇气,借助“吗喽”达成自我和解。

四、“吗喽文学”传播逻辑

伴随网络社交平台和亚文化圈层群组的发展壮大,互联网作为“媒介”的功能逐渐得到挖掘和激发。

(一)语言模因(meme)的强势复制与流行

模仿是青年群体通向社会化的重要途径,而对网络流行语的模仿与传播即可视作当下青年主动融入社会语境的社会化尝试[17]。模因(meme)一词最初由生物学家理查德·道金斯提出,“meme”(模因)由“gene”(基因)而来,是基因的文化对等物,是存储于人脑中的信息单位和文化传播单位,可以通过广义上的模仿过程被复制、创新创造和传播,“任何一种信息,只要能通过广义性质的模仿过程被‘复制’,就是模因”[18]。

变动型强势语言模因包括社会上某一特定时期流行的热词劲语,某一特定历史时期流行的歌词、广告语、电影电视对白以及某一特定时期流行的话语篇章[19]。我们常说的网络流行词,大部分都是变动型强势语言模因的一种。“吗喽文学”即属于变动型强势语言模因,其快速传播和走红,离不开语言模因的塑造和推动。“吗喽文学”在使用与传播过程中,逐渐形成强势的语言模因,以网络平台为复制传播媒介,以文字、图像、视频为基本复制元素,得到规模更大且更加丰富的表现形式和话语模式。

(二)“二次诠释”和语言收编

网络语言的“二次诠释”遵循语言符号意义的二度性原则,语言的浅层含义以表层符号为传播依托,在使用过程中以字面意义得到显示,这一过程可以被称为“一次联系”;但其深层含义需要在传播过程中通过“二次联系”获得,字面意义从“此物”中抽离,指向抽象的“彼物”,“二次联系”是对“一次联系”之后获得的意义的再一次延伸,是语言符号意义的二度符号化[20]。“吗喽”一词的含义从字面上的“猴子”抽离,转向泛指“疲惫社畜”的深层意义,同时被赋予复杂的情感色彩和精神力量,正是语言进行“二次诠释”的结果。

网络流行语的传播途径大致可以概括为“网络空间—网民效仿—网络语言收编”三个环节[20],即可以理解为互联网平台的内部传播—语言模因的复制传播—网络流行语的降格收留或改编的过程。“吗喽文学”的发展传播路径则选择“改编”方向,表情包、文段语料、短视频等多种表现形式的出现,维持了“吗喽文学”在网络流行语中的热度,形成了大众文化社会化的扩散和传播。“吗喽文学”体现的“出现→效仿→复制→二次诠释→语言改编”传播机制,正是大部分网络语言得以广泛传播和流行的路径范本,具有深刻的观察价值和研究意义。

五、结语

“吗喽文学”是大众文化在当前时代背景下应运而生的产物。经由个人情绪的媒介映射、语言模因的强势复制和网络平台内部的话语狂欢,“Z世代”青年群体通过适度、有分寸的“吗喽文学”,在互联网内部实现个人的情感抒发和群体认同,缓解现实生活中的负面情绪,实现自我安慰和能量积蓄。普通平凡的“吗喽”勇于自嘲、乐于自嘲,在戏谑幽默中进行积极的心理暗示、精神自洽和天性释放。“吗喽文学”作为青年亚文化的衍生和追随主流文化的创新品,对于青年群体适应现代生活有着积极的文化意义与传播价值。与此同时,“吗喽文学”作为青年亚文化的衍生物之一,将在广泛的传播使用中不可避免地出现部分消极、反叛的“脱轨”文化倾向,因此需要对其文化内涵进行批判性反思和理性分析,对其存在价值、传播逻辑、流行因素和方向把控作进一步深层探究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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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王嘉露(2004—),女,汉族,陕西西安人,单位为西北大学文学院,研究方向为网络文学与大众文化。

(责任编辑:朱希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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